64.第 64 章[第3页/共3页]

“真不是。鄙人真是诚哀告问……”莫晓瞧见前面走出两个膀阔腰美满脸横肉的壮汉，这就自发咽下了后半句，仓猝退了出来。

“如果真的再有盗贼闯出去，该如何办啊！？”张姨娘忧心忡忡地扭动手帕道。

叫了几声后，忽地有人在背后劝她，声音轻柔甜软如蜜糖：“阿萸，别再闹了，若要惹得相公腻烦就得不偿失了。”

张姨娘笑嘻嘻打量腕上玉镯，吕姨娘趁机又问了很多方才她去正院时瞧见的环境，张姨娘本就是藏不住事的人，又收了她的玉镯，天然有问必答。只是最后奇特问道：“你问这些做甚么？你是查案呢？相公和我说的一词一句都要问个清楚明白？”

“怕甚么？”张姨娘瞪大了眼睛，“莫非那盗贼还会再来？”她倒抽了口寒气，“呀！我们这些弱女子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相公也伤着呢，那如何办？该，该再多找些人来看家护院才行啊！”

张姨娘被柳蓉娘吵架过以后，循分了好一段时候没来。停了三四天，两个姨娘一同来看望莫晓，送来些汤水慰劳。

香萍缩着身子含泪跪下，委曲道：“奴婢也忍了好久了，可夫人好久都不返来，奴婢实在忍不住了才分开一小会儿的……”

老鸨气刚顺下去，闻言两条眉毛一竖，瞪眼呵叱道：“还说你不是来砸场子的？”

张姨娘这话一出口，房中氛围便有些奥妙地严峻起来。

吕姨娘诘问道：“相公厥后醒了么？有没有和你说话？都和你说了甚么？你有没有问他的伤势如何？”

这以后两个姨娘便迟早来存候，嘘寒问暖。

院子里，张姨娘被香萍、香兰压在地上，发髻扯散了，衣裳撕破了，哭哭啼啼，狼狈不堪，口中不住喊着：“相公为妾身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