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分手[第4页/共4页]

姜黎眸子更安稳了些，“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谨慎些，碍不到伤口的事儿。”

阿香说得轻松，然内心略沉重。她原是连沈翼面都见不上的人，服侍的都是些下头兵士。年事大上来, 那事上便更加遭人嫌弃, 也就越来越没了代价。这会儿是因着姜黎与她靠近, 才得进了这主帐来, 能听沈翼说上几句话。

姜黎想了一下，“阿离。”

路上阿香嘴也闲不住，小着声儿跟姜黎把刚才那事也说了，只说：“不是我给你求来的，是将军在帐外听到我们说的话了。见着我，二话不说，便让我带你返来，希奇不希奇？”

姜黎原还能当常话说道的，听阿香这么说，脸上蓦地一红，打了她手背一下，“呸！”

“没有。”姜黎简朴回声，把只打了覆底小半桶水的木桶拎过来，净水倒进涣衣盆里，又去打水。她干不来这些粗活，但又不能不干，因只得拿别人小半的量头，渐渐磨罢了。

姜黎信她, 松开她的手, 眼神稳下来，应了声：“嗯。”

阿香一面点头，一面拿了那碗去伙房洗了搁好，而后又回到主帐里去，眉眼带笑地跟姜黎说：“将军准了，叫我带你回我们帐里。”

阿香说：“你笑起来可真都雅。”

阿香被她问住了，蹙眉，“那还是要去他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