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十四之二[第1页/共4页]
惊怔稍定,不得不依原打算行事,反手抓住弟子,怒道:“你从那里弄的这倒霉棺材?”那弟子也吓懵了,结结巴巴的道:“弟子……弟子都是依掌门的号令行事啊……”陆黔拧住他耳朵,道:“胡说八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的号令?”那弟子道:“弟子们遵循叮咛……在棺材铺中……正愁挑不到好货,是掌门差人运来棺木……还带了口信说,您有事给绊住了脚,让我们先行回山……”
陆黔瞪了孟安英一眼,向弟子做个手势,走避一旁,耳听盖沿滑开与棺缘摩擦,轧轧作响,此时真如临刑前普通煎熬。好不轻易比及南宫雪一声低呼,场中亦是噫叹连连,捏定时差,当即回身叱责弟子道:“你是如何搞的?啊?竟连师叔尸身也看丢了!说,该当何罪?”
那弟子道:“兹事体大,料不到他敢撒这弥天谎话,何况……”本要说当时崆峒掌门也在场包管,一力做主,世人信得过这位长辈,才肯宽解听凭叮咛。现忽见他面色阴鹜,冷冷的瞧着本身,早听闻这位师伯手腕暴虐,对同道也涓滴不包涵面,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改口道:“何况陆师兄夙来颇得师叔赏识,又持有敝派世传令鉴。本门不成群龙无首,他比武得胜,武功是不差的,也就都没穷究。”崆峒掌门半边嘴角勾起,幅度极微的点了点头。
陆黔听到这里,理直气壮的道:“想来你也该传闻过,月前各大门派在田野埋伏,围攻魔教走狗,却仍给暗夜殒杀得全军淹没,其状惨绝人寰。谭师哥身受重伤,直被逼得走投无路,对峙到最后一刻,还是矗立不倒。他是个响铛铛的硬男人,宁死不受辱于敌,这才他杀身亡,我当时就在一旁,亲眼所见。”
南宫雪抬手向棺木一指,道:“你本身看!”陆黔只重视着她纤纤玉指,漫不经心的顺道望去,立时吓得浑身一颤抖。只见一具无头死尸仰卧棺中,颈部断处平整,是被锋锋利器一刀切下,毫无皮肉粘连。两手已现尸斑,状似落拓的交叠在胸前,两只大拇指却向外分,正突现出那巨大血洞,周身也尽是被尖桩穿透的洞穴。
陆黔不答,放眼望去,一起步队浩浩大荡自山梯间蜿蜒拾级而上,抢先一名女弟子身形肥胖,容颜美丽,竟是惦记已久的南宫雪。当即抛去不快,上前握住她手,喜道:“雪儿,是你来了。”一声干咳不应时宜的响起,陆黔目光超出她肩头,见孟安英渐渐走上,南宫雪当即甩开陆黔,挽住了师父手臂,睫毛低垂,双眼只盯着青石板铺就的路面。陆黔不甘心的向孟安英点了一个头,号召道:“孟兄,你也到了。”
梁越嘲笑道:“陆掌门,擂台上你暗箭伤我,念及你我争夺盟主之位,势成对峙,情有可原,哪知却连本身师长也毒手侵犯!朴重中出了你这等败类,不失为一大热诚!昆仑派的师兄弟,举起你们手中的剑,诛此背叛,弘扬正气!”
陆黔犹自病笃挣扎,辩论道:“就算我师叔确是给人杀死,能打仗他的,又非唯鄙人一人,何故单来疑我?当初论剑林中早已潜入魔教妖人,或是他们下的毒手,也未可知!”梁越向一名昆仑弟子招了招手,揽住他肩,道:“何掌门过世之时,这小子是如何跟你们交代的?你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出来,不必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