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跑还是留下[第1页/共3页]

“这个……，何军门已经发过话了，末将不敢违背将令。”牛忠孝低下头，不敢正视堵胤锡殷切的目光，他一贯唯何腾蛟马首是瞻，固然心中有愧，也必定要去长沙。

从武昌府到岳州府的官道上，到处都是避祸的百姓、官吏和溃败下来的官兵。大师都在往南跑，武昌府已经被李自成占据，湖南还在南明的节制之下，过了岳州府就安然了。

“牛协台，你也要去长沙么？”堵胤锡的声音中充满了等候，牛忠孝品德忠正，两人私交也不错，或许会留在湖北，助他一臂之力。

趁着过年的时候，汪克凡还去了一趟通山，遵循史乘的记录到通山六都源口寨，找到了后代里大名鼎鼎的程九伯。这是个木讷，乃至有些鄙陋的男人，但谁都想不到，一代枭雄李自成竟会死在他的部下。

他向摆布努努嘴，几名流卒上前架起何腾蛟，强行把他拖到船上，然后升帆解缆，开船驶离了船埠。

武昌府失守以后，部属州县的官员纷繁逃命，接连放弃了咸宁、蒲圻两县，这一起上没水没粮，担惊受怕，大师都吃尽了苦头，当汪克凡来接他们的时候，有些人乃至喜极而泣，光荣终究捡回了一条命。

“老宗师（学政俗称），何军门早有明示，让我们到长沙府等他……”说话的是傅上瑞，也是何腾蛟的亲信幕僚，左膀右臂。

弘光元年（1645年）年初，李自成放弃陕西，出商洛，入河南，转道进入湖广，带领二十万雄师向武昌府逼近。左良玉不敢迎战，率数十万雄师望风而逃，打着去南京“清君侧”的幌子，乘船沿长江逆流而下。

……

堵胤锡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绝望。危难之际，却没有忠勉之士挺身而出，湖北千里之地就这么拱手相让，将来的局面不知如何清算。

用饭以后，堵胤锡调集文武官员。

分开武昌府之前，左良玉纵兵在城中烧杀劫夺，并把湖广总督何腾蛟强行绑架，蛇无头不可，城中的官吏军兵立即做鸟兽散，仓促逃出了武昌府。

恭义营对下水匪固然所向披靡，但实际上另有很多马脚，矫捷才气不敷，贫乏兵种共同，战术单一等等，只能一步步加以完美。这此中，加强远间隔火力最为紧急，势在必行。

氛围有些松动，不再是一边倒的悲观绝望，既然有人带头，踌躇一阵后，又有十多名文武官员站了出来，支撑堵胤锡留在湖北。

武昌府左良玉俄然策动兵变，何腾蛟眼看事急脱身不得，为制止被包了饺子，命傅上瑞、章旷等部属先逃往长沙，本身再设法脱身和大师汇合。长沙位于湖南火线，在那边重新开府设衙，能避开李自成雄师的锋芒，安然很多。

那军将嬉皮笑容的说道：“呵呵，那简朴呀！请何制台上船，到了九江天然能见到我家大帅。”

武昌府船埠，旗号招展，千舟待发。

汪克凡以剿除宋江残部的来由，持续留在崇阳，武昌府现在就是个火药桶，决不能去蹚那股浑水，大顺军和清军即将南下，趁着最后的这点时候，要尽量做好筹办。

这些官员以堵胤锡为首，他方才升任湖广按察司副使，提督学政，正三品的朝廷大员，在宦海中很有声望，和他在一起的，另有方才回到武昌府的章旷，以及牛忠孝、傅上瑞、咸宁县令，蒲圻县令等等文武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