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寂寞易燃（三）[第3页/共3页]

周霁燃把伞立在门外，他换了一身衣服，仍然是玄色，款式简朴，部分被雨水淋湿，色彩深一块浅一块。

周霁燃简短地答复：“缺。”

重音落在最后一个字上，一来一回的对话听起来很有些歧义，周霁燃眼带警告地瞪她一眼，提着东西包绕过她。

中间飘来一阵香气，周霁燃才想起本身没吃晚餐。他关了电脑，到网吧的前台买了一盒便利面，借了热水泡好，端到网吧内里的空位上站着吃。

“你不听听？我感觉是个好事情，一不挑学历，二不看背景，只需求着力，薪水还高。”

杨柚给他找了双拖鞋，周霁燃走出去，第一句话就问：“浴室在哪？”

颜书瑶抹抹眼泪，抬起眼看他。

“悔怨没早点爬上我的床。”

周霁燃望向远方：“这是我欠她的。”

颜书瑶神采黯然，劝道：“我晓得你不想要我的钱，但是你欠了那么多债，你还到甚么时候才是个头……”

杨柚想了想，内心有了计算。

颜书瑶踌躇着开了口：“你现在糊口上有困难吗？我能够帮――”

他上前一步，问道：“如何样？”

她这么想，周霁燃无权置喙，但杨柚亦不能逼迫他。一来一往，还是毫无成果。

周霁燃摇点头：“没有。”

“不了，她应当不想见到我。”

过了好久才有人接起，对方听明白她的来意，抱愧地跟她解释，明天维修员告假了，他们将找别人代替，请她耐烦等候。

颜书瑶游移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他固然活得贫困，却不落魄得志。

“别说了，我都懂。”

“打两份工，你缺钱啊？”

“正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