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学么[第3页/共10页]
第二节课还没打预铃,老林夹着教案进了课堂。
江淮：“？”
阿财添柴加火：“巧克力！”
“嘭！”
江淮：“？？”
薄渐：“‌是在劝你‌善。”
江淮皱眉，往前抬脚：“‌往前走了。”
阿财：“不谢。”
江淮手掌长久地撑过水泥台，几近没有声响。
阿财不睬不睬。
江淮低头：“没有巧克力，放手。”
江淮这组是第一个炸气球的，柳教员被吓了一跳：“你们气球破了吗，破了的话就要重新……”
薄渐的手指动了动。
“开端！”
薄渐像江淮一样撑过水泥台，站直身，高雅地拂了拂手上的灰
薄渐望着他，不疾不徐地蹲了下来。
阿财方才吹好第二个蓝气球，正在扎结：“？”
阿财摇了点头：“是，是还给……”
江淮攥了攥手，抬起手，手背抵在薄渐肩膀上。手指蜷着，没有碰到，也没有抓薄渐。
江淮：“你是不是不怕死？”
他顺手拿脱手机看了眼……七通未接电话，十四条未读动静。江淮又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江淮：“……”
不是亲mm就是堂妹。可江星星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江淮。
阿财终究看了小同窗一眼，像是狗血剧中的霸总，惜字如金地说：“不。”
江淮伸手捏爆了气球，‌后退开了间隔：“没有。”
有家长搭话，颇惊奇地问：“你是二中的门生吧？”
新校区也早已经搬了好几年了，旧校区无人用的破皮塑胶跑道上积了层厚灰。
仿佛天生便能够让人发软。
江淮神采不太好。他门牙卡着筷子头那一点点间隔，含糊不清，又一句三顿地说：“‌没咬紧……你再咬一下，然后……插出去。”
江淮顺手‌礼袋抛给了阿财。
阿财在家没有‌他提到过交了甚么朋友，但也没有说谁欺负了她。江淮在起点线远远地瞥见坐在小马扎上的阿财四周蹭过来几个小同窗找她说话。
乒乓球一点一点地向下转动。
江淮：“……滚。”
江淮：“关我屁……”
“……”
“是啊。”柳虹看出江淮的企图，笑道，“奖品比及运乒乓球都比完了就发。”
唯独,唯二,倒数第一排空着个坐位,倒数第二排空着个坐位。
林飞：“……江淮人呢？”
薄渐瞥了眼：“快十点了。”
是一次性竹筷，江淮叼的是粗头，留下的是细头。
“哦。”薄渐唇角微勾，“‌身材本质还能够。”
他转了转脖子，没甚么神采：“那你在这儿做播送体操，‌先走了。”江淮侧身，‌下一跳，手攀下露台沿，脚悬空近两米，鞋底斜踩在粗糙的墙壁。灰尘激扬。
四中的新校区和老校区只隔着一道栅栏。四中的学部都已经搬到了新校区，旧校区属于当局的待拆迁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