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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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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疏离[第2页/共3页]

采青有些不敢开口,游移了会儿,方才低声道:“真的没有了。”

“我出身长安谢氏,享尽人间繁华,借使有一日家属要我去联婚,我是不会回绝的,可因为你……”

日头已经升的很高,阳光投在窗扇上,超出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在地上洒放工驳的光影。

谢华琅侧身躲开,道:“我既还归去,今后便不会再要了。”

“……这个,”卢氏一时不知该说甚么才好,但见顾景阳神情冷峻,目露寂然,毕竟还是道:“是。”

“枝枝,”顾景阳望着她,有些慌乱的道:“冒然登门去求桃花的是你,我给了,你如何又俄然说要走?”

顾景阳独自怔神,阁房当中更无人敢出声,采青慑于他威仪,竟不敢昂首。

衡嘉心中错愕远胜于她,但是到了现在,惯来活络的口齿却连半分感化都阐扬不出。

卢氏不料他如此单刀直入,心头一突,道:“昨日赴宴,小女有些累了,本日便在院中安息。”

门外无人回声,谢华琅打扇的手停了,几不成见的蹙了蹙眉。

畴前他们在一起时,老是谢华琅说的话多,顾景阳拥戴一二,本日她言辞冷酷,模糊疏离,才更凸显出现在相互之间情义之冷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略便是这类感受。

谢华琅寂静不语,他却失却引觉得傲的沉着矜持,手臂揽住她腰身,摸索着俯下身,亲吻她的唇。

顾景阳道:“令人带路,朕有话同枝枝讲。”

“是我不好,不该瞒你的,可我先前,的确不知该如何开口……”

顾景阳掩在衣袖中的手无认识的一顿,眼睫轻颤,低问道:“枝枝,你如何不唤我九郎了?”

谢华琅安静的看着他,道:“无关信赖与不信赖,而是那些都已经结束了。”

……

“畴前是我多有冲犯,陛下不要见怪,”谢华琅眼睑低垂,望着腰间那枚璎珞坠子,淡淡道:“该说的话,我都令采青讲了,陛下本日登门,倒叫我有些措手不及。”

衡嘉的确不敢再想下去。

话说到了此处,仿佛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需求,前几日尚且浓情甘言的一双爱侣,本日却劳燕分离,细细回想,当真伤怀。

顾景阳连呼吸都是颤抖的,双目定定望着她,目光如同风中摇摆的火苗,想求她转意转意。

她得体而疏离的笑了笑:“陛下也往本身该去的处所去吧。”

日头渐升,阳光也愈见炎炎,衡嘉汗出如浆,自脸颊流下,却顾不得去擦,搏命给禁军统领武宁打个眼色,叫他早些去谢家报信。

顾景阳说到一半,听得阁房始终如一的寂静,终究停了口,低声求道:“枝枝,叫我见见你,我们劈面说,好不好?”

“玉佩在剑上,我没有带。”顾景阳低声道:“你若想要,便本身去取。”

谢华琅寂静不语。

谢华琅悄悄看了一会儿,终究道:“陛下出去吧。”

团扇讳饰了美人面孔,也挡住了他,谢华琅轻推开他手,后退一步,悄悄道:“我有些累了。”

“从小到大,凡是我至心喜好的,决计不肯同别人分享,夫君也一样。我想找个能一心一意待我的人……”

顾景阳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声,俄然自袖中取出那枚被她退还的玉佩,伸手重新系回她腰间。

顾景阳突然见了她,却觉满心皆是夏天的炎炎骄阳,既热且烫,仿佛是伤了唇舌,双目望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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