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第1页/共3页]
皇上更加喜怒难辨,心机更难猜了。
江媚筠听她嘟囔,脸上没甚么神采,内心早就笑开了,曲嫔这个活宝,果然是她的欢愉源泉。
还好,还好现在阿筠在他身边……
后宫里没有奥妙,娴朱紫在御花圃“偶遇”皇上想要争宠,皇上却理都没理,这事很快便传开了。后宫嫔妃听闻这个动静后先是幸灾乐祸,随即便是深深地妒忌——皇上竟真的宠嬖江氏至此,盛妃不喜娴朱紫,将人移到撷芳苑,皇上还真的就不临幸娴朱紫了!
曲嫔抬高了声音道:“昨儿个皇上不是翻了嫔妾的牌子嘛,嫔妾早早就沐浴换衣筹办好了驱逐皇上。皇上来了以后,嫔妾又是奉侍皇上沐浴又是给皇上敲腿,可直到歇下,皇上也没碰嫔妾。嫔妾试着用手去摸……娘娘懂的,想让皇上舒畅,但皇上竟然没反应,还神采很欠都雅地让嫔妾停止!”说着,曲嫔语气里多了担忧,“您说皇上是不是那儿出了甚么题目?前几天皇上都是歇在您这儿的,您和皇上有没有……呃,您瞧着皇上普通吗?”
到了晚膳时分,敬事房的寺人托着装有绿头牌的银盘面见赫连珩,赫连珩拿起写有“锺翎宫盛妃”的牌子摩挲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下了,“下去吧。”
背面的梁德庆瞧着,内心微微感慨,怪不得锺翎宫那位对娴朱紫如此顾忌,面对如许一个美人,他一个寺人都感觉微微心动,何况是皇上呢。
但想起赫连珩,江媚筠不由头疼,狗天子到底如何了?
“就你乖觉,”江媚筠也笑了,用小金棍儿悄悄点它的脑袋,“大冷的天,娴朱紫也是不轻易,从速让御膳房送碗姜汤畴昔,娴朱紫上个月的病刚好,可别再染了风寒。”
黑衣侍卫退下的动静和他呈现时一样无声无息。赫连珩冷酷的眼神中略过一丝寒芒,《左传》里《郑伯克段于鄢》有句话说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碧桃瞧着主子面上欢畅,内心实在置身事外的模样,叹了口气。
月色之下,美人微微低头,暴露曲线夸姣的白净脖颈,长长的睫毛盖在视线,暴露几分轻柔的目光,叫人见了恨不得狠狠顾恤一番。
冯华亭的心机赫连珩看得一清二楚,待他分开后,赫连珩嘲笑着扣了扣书案,一个黑衣侍卫俄然呈现,“皇上。”
这就是手握着世上最高权益的男人……想到这里,聂子衿内心不由多了些羞意和等候。
赫连珩心头微苦,只是现在,朕内心只要你啊……
聂子衿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起,长长的指甲在手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她强笑着道:“谢公公。”
“那就好,那就好,”曲嫔闻言可算松了口气,“唉,嫔妾今后可再也不手贱了。您是不晓得,嫔妾明天一早晨都没睡好,就怕不谨慎发明了皇上的奥妙,皇上一怒之下将嫔妾给咔嚓了……”
绿萼正在一旁跟江媚筠讲今晚的事,也不知她从哪探听来的,说得活矫捷现,像她当时就在场一样,“……可惜娴朱紫一番工夫都做给了瞎子看,皇上瞧都没瞧一眼,说了一句‘从速归去吧’便走了,留娴朱紫在原地吹着冷风颤栗……唉,也是有够不幸的……”
江媚筠扶额,她回想了一下之前赫连珩在她面前时候起立的小兄弟,又回想了一下截胡冯贵仪那天早晨,在她身材里那玩意儿的硬度尺寸,感觉赫连珩应当是没有题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