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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别叫我繁华!”都怪她,大一时纯真无知对着于皎掏心掏肺,把这繁华的典故奉告了于皎,接下来,她就每天悔怨。他爸找了个徐娘半老的瞎子算命,说取名得繁华,旺财,可没文明的煤老板取不出来啥,干脆把繁华当作了她的奶名,从小叫到大。
“洗个澡。”
“姐,大姐,我亲姐。是你抱着别人不放手的好吗?”于皎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再说了,不是你每天跟我念叨前女友不肯和你睡觉吗?不是你说不想当纯洁节女吗?如何?没爽到?”
祝随春那里懂于皎内心的苦,眼睛一眯,朝着于皎伸出根食指,昂着头,对劲失色,像村里抢了隔壁二狗子糖的黑娃般,“别怕!我!为所欲为!”
于皎瞥了眼被祝随春抱着的人,精干而和顺,只是这下眼底倒是有些不耐烦。
祝随春朝着纸条龇牙咧嘴,可别再见了,还缘分,孽缘还差未几。她也算是天赋异禀,不疼。可她脑袋疼,断片似的,她零琐细碎能想起点甚么,但都不全,不过关于于皎把她拱手送人的事,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军训那阵,于皎见祝随春长得豪气,穿军训服也像模像样,傲气得很,笑起来又勾人。那甚么,日本的天海佑希年青版,估计也有如许。这女人在一干乳臭未干的纯情小女孩里脱颖而出。于皎越看越内心瘙痒难耐,主动反击靠近随春,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吃光窝边草。
四周人倒也见怪不怪,最多把她当作傻逼。
随春被甩得靠在墙上,撞击的疼痛使得她复苏。一复苏这裆里憋半天的尿意就更加浓烈。天下欠她一个尿不湿。
男人瞪眼傻在原地,龇牙咧嘴朝朋友乞助,最后兄弟伙几个一起上手才让他离开了女疯子的魔爪。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宋欲雪看对方没领教到意义,有些不耐烦。她平时事情耐烦很好,可在酒吧,却有点放纵了。宋欲雪挑眉,看着还在哼唧的女孩,补了句,“我身上这个。”
于皎刚扶着祝随春走到酒吧门口,这家伙就耍赖似的一个劲推开于皎搀扶着她的手,于皎一个不留意让祝随春有机可乘地逃脱了,这下可好了,祝随春上来就是随便抱住个女人不放手。
她如何会不爽呢?就是不晓得胡蝶结爽了没有。
这小婊砸如何回事,上了个厕所脸红成如许,有鬼,绝对有鬼。
若换成祝随春别的朋友,估计得废九牛二虎之力把人从美女姐姐伸手给拽下来。
因而水中生出了玉的火焰。
服侍大爷呢我?宋欲雪认命地帮人解扣子,又试好水温,拉着傻不愣登的哈士奇走进浴缸。
拨通于皎电话。
刚好转头的祝随春瞟见了这个行动,她下认识翻了个白眼。
逼上梁山,她一咬牙,拿起杯子就是往喉咙里一灌。
“你昨儿如何不拦着我!”
谁啊?祝随春晕乎乎的想了想,那双手又入了眼,她刷地举起手,乖乖地说:“胡蝶结!”
“我问到啦!!叫宋欲雪!”
于皎是个不怕死的,就爱惹事生非,回回被她以各种毛绒玩具砸,追的满宿舍楼道跑都不长记性,还是叫她繁华。
见这女孩安然着陆后,宋欲雪就松开了手,翻开Sylvie手袋,抽出顺手照顾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