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买好[第4页/共5页]
“嗐,不就是那么个意义嘛,传闻她是扬州瘦马,那但是身具十八般技艺的,特别一对儿弓足儿,最是新奇精美。如何着,甚么时候露点她的花活儿,让我也长长见地?”
“不必。”沈徽蹙了蹙眉,“朕就要大婚,等礼成,事情也就办得差未几,连带甘肃叛军都已剿除,现现在外头还算清平,你尽管诚恳坐镇内廷就是。”转头斜睨他,悠悠一笑,“又在宫里待腻歪了?”
容与心不在焉的说好,传喜俄然又含混的笑问,“你那宅子多迟早也让我赏观赏鉴?另有里头的阿娇,现下如何了?”
容与不动声色,含笑承诺着,内心犯起嘀咕,秦太岳对他一贯冷酷疏离,俄然摆出一副熟稔的架式,必然是有原因。
顿了顿,他咬牙,决定拼上一把,“臣是觉着,不好给皇上招祸,才想着要分开京师一段时候,举凡用的着臣,臣必是肝脑涂地。”
话说到这里,秦太岳看了看那妇人,挥手令她下去,待房门阖上,才又接着笑道,“女人家就是费事,不过些许小事,倒提及来没问,让你见笑了,我们还是品茶。”茶盏举起又放下,他含笑看着容与,“提及这普洱,还是徽商江春送与老夫的。容与在扬州应当也见过他,其人倒也算是个儒商。不过贩子嘛,总归是有利不起早,日前还托人向老夫探听,朝廷究竟会派谁去两淮督盐。容与此番巡查盐政,可有发觉合适的人选向皇上建议?”
等了半天,只等来如许一句,听着又不像是在为那句内相置气。与其说借机做筏子,不如说更像是用心逗弄他。
他伸手,遥遥指着右手一条巷子,“我新买的破院子就在那边头,这会子正让人清算,转头归置好了,请掌印大人赏光去坐坐。新宅燕徙嘛,您看着随便打赏点,我这头就是蓬荜生辉喽。”
正自想着,传喜驱马赶上来,对他笑着兴叹,“我今儿才算见地了你的威风,连国丈老爷都这么给你面子,只拉着你一小我在屋里说梯己话儿。”
这话说得极露骨,忍下心中不快,容与冲他挑了挑眉,“你既这么能探听,何用再听我说?”言罢催马向前,不再和他多言。
回宫缴旨,正赶上沈徽也刚从西苑返来,因气候渐热出了一头的汗,瞥见容与出去也未几问,独自转去了内殿。
容与忙跟上去,先服侍他换衣,见他跑马返来,身穿朱红色箭袖曳撒,更显得身材苗条矗立,腰肢健旺而矫捷。
发觉到他目光谨慎,容与忙说不是,脑筋却闪过一个动机,“战事结束,火线要重新清算的处所很多,臣揣测着,不知李将军是否需求帮手?如有效得着臣的处所,皇上固然叮咛。”
不过能让妾室抛头露面,也是因为他算不得男人,这里头约莫有两层意义,一则是在决计拉近干系,二则想来也有一份提示和鄙薄之意。
“容与何必自谦呢。”秦太岳不觉得然道,“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天下那个不知?你我同朝为官,一个在前朝,一个在内廷,正该通力合作为皇上分忧才是。”见容与含笑不语,他话锋一转,“传闻你在扬州欲见学政阎继,却吃了闭门羹,果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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