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4页/共4页]
四周邻居从未曾听泰家人提起这些过往,现在听来都感觉心寒气愤。就算不喜庶子,实在忍不了的人家,净身赶削发门也就算了,逼疯了人家亲娘,还砸人家媳妇的嫁奁,活生生要赶尽扑灭是个甚么事理?最无耻的是,当初做下的恶就差直接杀人了,现在竟然大剌剌跑来经验人还想要甚么年礼,莫非是都城中的品德外不要脸吗?
因而三个月后,浑身脏臭,几乎进不了城的那位仆妇终究回到了伯府。几乎饿昏在府门口的这位妇人,连抓带抢地吃了顿饱饭后,就跑到夫人面前,把泰二爷和二奶奶好好告了个恶状。
泰县丞听了有些羞恼,可看了看自家连漆都没刷的桌椅板凳,穿戴粗布衣衫的一家老幼,磨了磨牙,数铜板去了。
泰伯府的夫人被放肆庶子和无能下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最后直接找人把泰蔼鑫的名字从祠堂里的家谱中狠狠涂掉了。要不是现在家中既无实权又无能人,恐怕泰蔼鑫阿谁八品县丞也会被人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