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今夜宫中留宿[第2页/共2页]

庄夫人早听到动静，没畴昔只是给他们小伉俪独处的空间，听惟娉哭，才走出来劝：“不准哭，月子里哭了会留下病根儿。”

惟娉只是堕泪。东方熠顿时六神无主手脚无措，“娉儿，那里不舒畅，那里还疼吗？我去叫医女……”

惟娉睡着，东方熠也不肯分开，不是坐在床边看着老婆，就是去看那两个婴儿。惟娉到早晨才醒，东方熠当即知觉了，他快步走到惟娉身边，又不敢动她，只是看着惟娉笑。

东方熠看着姑姑怀里柔嫩一团的婴儿，倒是不敢伸手去抱，只是不错眼地看。两个婴儿小脸上的皮肤光滑水嫩，倒不像别的婴儿那般皱得像个小老头，只是有些红。都睡着，眉眼一样，都小，看不出像谁，可那长眉大眼小直鼻和小红唇的表面却出来了，长大必是美人……另有美女。

东方熠回过甚来就和庄夫人对视一眼，两人都有满腹话要说，却又无话可说，并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处所，便都不发言。因新得贵子的高兴里却生出沉重来。

庄夫人见了，一言不发地去外间看外孙，至于女儿，有那么细心体贴的夫婿照顾着，她放心的很。

东方熠和庄夫人都满肚子迷惑，可一来惟娉不想说，二来这里底子不是说话的处所，三人也就不说甚么。东方熠忙叫人奉上早在灶上煨着的汤，亲身端着，一勺一勺地喂给老婆吃。

不一时。又有几个奶妈过来，让庄夫人和东方熠挑。庄夫人想也不过是临时用用，返国公府后，奶妈必是要换的，现在能用外务司的人？便客气地问了几个奶妈话，又让婴儿试了奶，最后留下四个，指定两位专门奶喂公子，另两位专门喂娇娘。

惟娉又往东方熠怀里拱了拱，昂首看着他笑道：“哪有甚么委曲，我就饿了。”即便再恨再委曲又能如何？欺负她的人，但是太皇太后。

东方熠想起天子说“保住娉儿，你今后还会有孩子”那话时。神情中的无法与痛苦……那话倒像是给他的承诺，他是，想通了吧？

东方熠内心就一痛。“娉儿，但是有甚么委曲……”

一会。东方熠返来了。他面上安静又迷惑，“圣上旨意，因娉儿失血过量，又刚出产，挪动不便，暂居梅园一日，由小婿与岳母伴随，宫中专人奉侍。明日午后，移返国公府。”

东方熠这才跃上床，谨慎翼翼地扶起老婆，悄悄抱住。一被拥进丈夫熟谙而暖和的怀里，惟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道：“差点……见不着了……差点……阴阳两隔……”

惟娉没说甚么，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眼里的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