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比赛[第4页/共4页]

掌心俄然空落，堇泱冷静地垂动手，看凌霁轻巧地在冰上来去，不像一蹦一跳的小白兔，像是要翩然飞走的胡蝶。

看凌霁含混其辞，像是有难言之隐，堇泱也懒得诘问。

“我使诈，”凌霁倾身歪头，凑到堇泱的耳边，长长的发丝拂过堇泱僵在半空的手背，“此次算平局？”

没等堇泱想明白，凌霁已经拆了护具，绕着堇泱渐渐打转，不依不饶地用清甜的声音撒娇，“现在和刚才比呢，哪个都雅？”

“……”

“喝了再战。”

堇泱震惊了：“那你还要和我比这个？”

闻言，凌霁不敢置信地望向她，“我们俩？”

远远看到凌霁一身清爽的天蓝色，堇泱还感觉挺仙挺亮眼，估计又能撩很多男女的心，走近一瞧，半晌不知说甚么好。

“我想读下一段。”

“成！”

第三次捉到凌霁的窥测时，堇泱想着不装傻了：下次得训她，不是一味地引着她走，当她的拐杖。

滑冰场很大，吵吵嚷嚷的，左边是小情侣追逐的嬉笑，右边是小孩子天真天真的叫唤，前头有一堆结伴的门生在大喊小叫，堇泱和凌霁像是沉默的中间，俱是无言地盯着脚下鞋子划痕。

堇泱：“……”

惊诧半晌，凌霁悄悄一笑，指了指膝盖处鼓起来的护膝，“这也都雅？”

堇泱几近是飘着，仅仅是脚尖轻触，在冰面上划出轻巧笔挺的两根直线，而凌霁初学，重心不稳，行走的陈迹歪歪扭扭的，却未曾间断，垂垂向堇泱那儿的两条线挨近着。

“……谁要你不幸了。”

穿上鞋，凌霁支起家体扶着雕栏，沿线去了又返。

嗯，除了标点标记和笔迹，一模一样。

堇泱抬手，“哈？猜拳也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