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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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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打连枷是门乐趣[第2页/共2页]

另有的南瓜藤独自就爬到了打过场的粮食梗上,藤上无不结了个大的南瓜,躺在粮食梗上。因为它们被老农打过以后,又骡成了一个个的骡,扔在了那边。骡一年又一年的,驱逐来年的南瓜冬瓜藤,无穷地爬上去,爬上去。人不知那是哪年里的粮食梗。

抢得赢的,抢完了,回家洗个澡,洗个头,换了身洁净的衣服,浑身暗香的,表情镇静而欣喜,有股高傲的胜利感压在心头,时候想着蹦出来,无不呼喊着歌,吃着瓜,以示表情欢畅。

总之,不管故河口期间,还是天鹅洲期间,乡村因打场,每个角落都埋没着朝气动听的故事。麦儿有麦儿的故事,老农有老农的故事,孩子们有孩子们的故事。孩子们躲在青菲的南瓜架下,打着鸡火哒。将捡来的豌豆在野火中,烧得叫蹦叫蹦地跳出来了。吃着真香。

连枷是几块长竹片连在一起扎在一根竹竿上做成的。每块竹片三四寸宽,七八公分长,几块连在一起,就成了连枷板。竹竿要健壮,有锄头把那么粗,是上好的老竹。连枷板亦是上好的老竹,有节的一头用于连枷头。连枷头架在连枷把上,作物便用连枷板一拍一拍地打下来了。

人们对抢暴的表情,各不不异。

我从小就喜好看人打连枷。每次母亲出工打场,我都跑去看。母亲这个闷鼓佬,打起连枷来可谓生龙活虎,啪嚓啪嚓的一点都不闷。母亲很欢畅瞥见我们,很少见的对我们笑。祖母亦在家里打连枷,铺着小禾场,却不及母亲在队里的大禾场风趣。队里的称大场,祖母的充其量只是个小场。家里人也从不当回事,三下二下就拍完了,一点兴趣都没有。

粮食被雨水打湿了,很不好,轻易烂,可贵晒,华侈野生。但十有一二,抢不赢,就把它们收拢,用胶布盖好,比及雨停了,太阳把空中晒干了,再敞开晒。也有实在抢不该的,稻谷与豌豆被雨下得满地流。

选一个阴沉的天,将收割起来的小麦豌豆油菜籽劳籽,一捆一捆地解开,迎着太阳,铺在队屋中间的大禾场里。晒过一歇二歇工夫,便可用连枷拍打了。

总之,乡间收割播种的季候,不但充满了朝气与兴趣,更充满阳光与雨水,津润着农夫如火如荼的人生。厥后,有了脱粒机,收割机,就不消连枷了,也少打场,仿佛也没甚么兴趣了,天然的统统,也不再那样奇妙与亲戚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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