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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成心迟延上榻的时候,想再多说说话,好与他熟悉一些。
下人们奉了阿爹的号令,对传言中有些凶悍的西北霍家人有所防备,即便入了霍府,也只服从她一人调派调派。
“无妨。”霍留行的语气仍然和悦,目光却紧盯着她的神情,像要从中瞧出甚么端倪来,“只是听你意义,还在别处见过我?”
“嬷嬷多礼了。她这一起舟车劳累,我也非常谅解心疼。”霍留行温暖一笑,在季嬷嬷入里后,摇着轮椅跟进了卧房,转过屏风,一眼瞧见侧卧在榻的沈令蓁。
沈令蓁被瞧得不美意义,局促地翻开被衾,见他的目光跟下落向她未着鞋履,只套了丫头袜的脚上,像被甚么烫着了似的,一下子又缩回了被窝。
屋里模糊漂泊着一股药香气,有些苦,但不难闻,想是他刚泡过药浴。
“你刚发了汗,喝凉酒伤身,我们晚些再行合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