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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问一答之间，垂垂畴昔了半个时候。到了最后，李秉言额头上已经有些汗珠，但却不敢抬手擦拭。

“我这边有两个挑选，你听好。”林恪清了清嗓子，“第一个，你也晓得现在母亲心机都放在教诲黛玉上，对别的都不太上心。家中有几个铺子现在还是我兼管着，一向没找到好的掌柜人选。你如果情愿，我能够做主让你当个掌柜的。这一年我信赖你也积累了些经历，那些铺子也不比百味斋这么庞大，你应当会很轻易上手。”

李秉言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百味斋，出来屋中的时候，林恪已经在内里翻阅账目了。比及孙乙带着他出去，林恪昂首看了他一眼笑笑：“我还觉得明天要换人呢！”

第一种虽安逸但被边沿化了，第二种任务重但很有面子。如果孙乙过了知天命之年，他必然会挑选第一种，过几年舒畅日子，将来跟太太求个恩情，回家做个小地主含饴弄孙；但题目是，他本年才刚到不惑之年啊！这恐怕是他最后的机遇了……孙乙咬了咬牙，躬身说道：“大爷，小的......小的选第二种。”

“父亲如果放心的话，不如将春醉楼交给儿子打理，儿子不敢包管能扭亏为盈，但总有个安身之所，不必每日无所事事。若赚了财帛，也能孝敬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