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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一怔,佩服道:“不愧是倭寇头子。心机之深,无人可比,怪道那小我如此看重你。”遂接过纸包,谨慎翼翼地翻开来,里头是些许红色粉末,跟她那日收到的瓷瓶里的粉末普通无二。她便当着仆人的面,用小指蘸了少量,谨慎地在碗口四周均匀地又涂了一圈上去。
怀玉疏忽数主要张口说话的青叶,问夏西南:“番长生来了么?”
夏西南微微欠身,笑答:“还在灶房里眼巴巴地等着呢。”
“人还在么?”怀玉俄然扭头看向夏西南。
瘫在书房门内无人管的青叶此时揉着胸口,轻荏弱弱地与夏西南道:“烦请你去舀些凉水给我喝,胸口难过得很。”
夏西南走后,那烧火的仆人仍然端坐不动,青叶问:“你还不走么?我们今后两清了罢?”
青叶俄然感觉心中一空,身子便没了力量,干脆闭眼瘫在地上养神,耳边听得有人悄声退出版房,再悄悄带上房门之声。半晌过后,又听到有人渐渐踱到本身面前,悄悄蹲下。
怀玉阴沉一笑:“在我的眼皮底下,他能逃到那里去。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给我找出来。”
青叶抬眼看阿谁叫做番长生的人,此人看着面善,约莫也是这镇上人,镇上姓番的人未几,有一家是镇西卖豆腐的,却不晓得他家竟然出了个武将。
那人蹲在她面前不言不语,她却晓得,他定是眯缝着眼睛正在细细地打量着自家,面上必定还挂着冷冷的笑。冷不丁地,她的脸颊被一个颀长滑凉之物抬起,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那人走动时带起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想来他身穿的乃是宽袖长袍。他身上另有淡淡的清爽的、属于年青男人的味道。她晓得是他。她有做大厨的天禀,嗅觉比凡人要灵上几分,加上她前不久曾在那人的膝头上坐过,也在那人的怀里依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