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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夫人倒有几分知己了,孺子可教也。既然心疼,那便给些好处吧?”
在江寻没给我复书之前,我都不敢轻举妄动。我钻进被窝里,让白柯拿了两只人高的花瓶堵上门,一日三餐得先对暗号再给我送,吃之前先尝尝看银针,恐怕楼楼一伙人没甚么耐烦,丧芥蒂狂连我都毒害。
我嗡哝:“想你,夜不能寐,以是坐床上等困意来袭,能睡则睡。”
没眼看,的确没眼看。
分神间,唇齿已被江寻见缝插针撬开,他的舌尖软滑,与我胶葛在一处。开初力道还算和顺,时候久了,他便肆无顾忌起来,悄悄舔咬我唇,津液融会。
别人未到跟前,笑声传来:“我看,夫人这不是夜不能寐,是作贪恐怕死状。如何,为夫没在,竟这般不放心?”
“我有些对不起夫君。”
我吓了一跳,冲突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