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些年那些事[第2页/共3页]
先皇后的嬷嬷?
“阿锦,贺渊师兄将师父带回燕山埋了,孤身去了齐国,说是要去寻仇敌,尚义拦不住他,我想亲身去一趟。”南宫御风亦是他的师父,寻觅仇敌之事他岂能不管?
“阿锦!”
青竹迷惑,不明白她为何会问起先皇后,还是道:“传闻是病逝。”
“你要做甚么?”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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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当年燕府企图谋反,先皇后苦求不得,才会一病不起,燕府多年未曾与我们府里来往,便是因为此事。”
“你不知他们说了甚么?”
阎锦顺手放了茶杯,站起家来,“我先归去罢。”
“阿锦,我走了。”百里墨道,说完回身便走,再不看身后一眼,不舍归不舍,齐国他却必然要去,非论是何人所为,他定不会轻饶他!
青竹倒了杯茶递给她,便挨着她坐下,“你有何事要问我?”
“你别哭了。”阎锦道,一对眉毛不自发的纠结成一团,有些没辙,她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未见过谁在她面前嚎啕大哭过,对她来讲,安抚人是比从十八楼跳下去更可骇的事,百里墨能得她安抚,已是烧了高香,现在让她安抚一个比她心机春秋大的女人,如何想如何别扭。
病逝?
难不成与先皇后病逝有关?百里墨可知燕府企图谋反之事?
“好。”青竹起家相送至门口,看着她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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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中毒身亡,主子没法接管,便将自个儿关在屋里,不吃不喝,贺公子看不下去,便将那几个匪贼的供词拿给了他看,本来,那刺杀主子的匪贼,乃是郑贵妃调拨,因你杀了他们兄弟,便寻来报仇,主子看罢,大为愤怒,当天便进了宫,寻郑贵妃讨个说法,岂料陛下晓得后,不但不措置郑贵妃,反而斥责主子不敬长辈,擅自闯宫,下旨令主子在家检验,无端不得出。”
见她不哭了,阎锦松了口气,“你可还住在主院后院?”
男人抿唇,忽地倾身抱起她,大步往外走,阎锦一愣,不明以是,虽不解,她却并未挣扎。
“阿锦!是我!”刺出的匕首被人挡住,接着便响起百里墨的声音,阎锦皱眉,回身看去。
“青玉?如何了?”青竹再唤。
“我是谁不首要,首要的是,你是谁?”阎锦笑着接过话来。
他的答复,是将她重新藏进披风,按在胸前,他的阿锦,他一人看就好。
视野被挡,她的神采更加丢脸,伸手便欲扒开披风,手臂却被他搂住,转动不得!
百里墨再笑,现在,她在他怀里,暖和、实在,十年来,他第一次感觉满足,第一次感觉畅怀。
阎锦闻言,点点头,幸亏她不住主院,如果仍住在主院,她定是不肯去的。
“主子虽不满,却也不肯公开抵挡陛下,哪知当夜府里来了一人,完整激起了主子与陛下的冲突。”
“主子他,”青竹感喟,“自那过后便脾气大变,对谁都冷冰冰的,偶然莫名其妙的生机,偶然将自个儿关在房里,谁都不见,偶然还会半夜起来站在大门口发楞,闹得全部府里民气惶惑,厥后主子去了昌州,我便将多余的下人遣了,只剩了些可托的,之前的那些人,青兰嫁给了李铭,两人一起去了庄子上,茯苓不诚恳,我便将她卖了,现在府里,便只剩青黛、甘草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