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京城有多远[第2页/共3页]
“另有……”
“行了行了,我晓得了,妇道人家就是费事!”刘大全打断她的话,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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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锦走进桌边,对着烛光细看,透过烛光,一个金黄色的字模糊现出来,细而小,不重视底子看不清楚,阎锦对着光瞧了半晌,方看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墨’字。
这时百里墨又道:“这玉是父皇在我出世之时送给我的,全皇室独一份儿,便是别人想仿照也是不成的,能在玉内刻字而不留陈迹,现当代上唯有一人,而那人早已弃世,更是不成能有人作假的,这东西大家都晓得乃我统统,莫非不能算我独一无二的信物?”
许是她太用力,许是她太吵,百里墨皱起眉,嘟囔一声展开眼来,眼里泪光闪闪,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妇人点点头,犹不放心肠跟着走了几步,直到牛车拐个弯,再也看不见时,方回身归去。
阎锦疏忽他的不满,悄悄拍拍他的头,低声问道:“你可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走通衢,不成走小道,小道可不平安……”
阎锦回以一笑,道:“他好多了,倒是多亏了大姐。”
“这可真是太好了!”妇人也极其欢畅,她自小便未分开过村庄,生性仁慈,心机简朴,自不会多想阎锦的话,她说甚么她便信了。
阎锦下认识地接住,触手只觉一片冰冷,低头一看,手内心躺着一块玉,玉为椭圆形,有着丝丝如血普通的红色头绪,色彩纯粹,毫无杂质,玉上还系着明黄色的流苏。
阎锦以手掩眸,哀戚道:“小女也不知,家母前些日子梦魇了,心神不宁,便带着我姐弟二人上山拜佛,祈求神明护佑,哪知返来路上便遇着山贼,一番混乱后,便走散了,也不知母亲如何了。”
妇人点点头,并不在乎,转而道:“女人既是住在都城,为何会来这处所?据我所知,这周遭百里一贯安稳,未曾有过山贼呈现。”
百里墨恰好头,阔别她,手则伸进衣袖里摸了摸,取出一物来,扬手便丢给了她。
阎锦当真听着,每当妇人说完一句便点点头,没有半点不耐烦,妇人对她的体贴她能感遭到,如此纯粹直接,她自不会不识好歹。
阎锦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百里墨惊呼一声,不满地瞪着她,人倒是复苏了,“你做甚么!”
妇人又是一笑,从中间端了只碗递给阎锦,“女人喝口水润润嗓,昨日见女人睡得熟,便未曾打搅,女人一夜未进食,该是饿得急了,再等会儿便能吃了。”
“是吗?太好了!竟是颍州!”阎锦一脸喜意,极其欢畅。
妇人道:“虽是如此,可这儿离都城远着呢,便是快马加鞭也得旬日路程,你二人要想回都城但是不易。”
百里墨头一扬,非常对劲,阎锦见此,手不由有些痒痒,抬手便是一敲,不待他反应过来,回身便走,顺手还将血玉塞进袖子。待她走出屋去,百里墨才反应过来,当即大吼大呼起来,已至门外的阎锦恍若未闻,嘴角却不自发地扬起,那弧度还未成型,阎锦眸光一变,嘴角抿起,神采也冷了。
“小公子虽醒了,还是得防着点,我放了些姜片、草药在车上,让我产业家的熬给小公子喝……”
见她迷惑,百里墨边慢条斯理地清算衣衿,边道:“你对着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