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若浮萍[第3页/共3页]

“月娘定在内里！月娘！出来！小生想你想得好苦啊！”

“小红，等会儿你便去那女子身边，服侍她吧。”咳声渐止，月娘闭眼，有力道。

“嗯。”小红退出车厢，便在车辕边坐了，落拓的摆动着双脚，与车夫扳谈。

阎锦眸光一暗，却没了借口来赶人，只好道：“如此便有劳了，我乏了，女人可否……”

“你去吧。”月娘道。小红无法，只得道：“待杨先生替女人看过了，奴婢再去。”

月娘瞥了她一眼，目露警告，丫环神采一白，害怕的瞧了眼马车，不再说话，只谨慎扶着月娘往前头马车去。

又一人叫道，毫不在乎形象的趴在二楼窗口，朝着马车伸长了手，密意款款的唤。

“小红女人，你已待了很多时候，怕是你家女人该寻你了吧？”阎锦道，虽未明言，却似有赶人的意义，那小红却似没听出来，笑着道：“我家女性命小红来服侍锦女人，便不归去了。”

“主子既然晓得那女人来源不明，为何还要用她？”小红道，比起怜悯来，更多的倒是不解，对她而言，能替主子做事是件幸运的事，即便是……那样的事。

“哼！好好的郦城不待，竟跑到都城来！清楚是轻贱的妓子，偏生不知低调，弄得满城风雨！”

主子！小红神采一变。

小红嘻嘻一笑，道：“锦女人多虑了，奴婢只是下人，可不敢辩驳女人的安排，锦女人身子未好，也需求人随身服侍不是？”

“牡丹！牡丹女人！”

阎锦端坐车内，面无神采的听着车外吵嚷的声音，以及偶尔异化着的不调和的讽刺声。

“主子，那女人来源不明，若让她去，岂不好事？”月娘道，诡计劝他窜改主张，但是倒是徒然。

小红会心，笑道：“锦女人你且安息一会儿，奴婢在车外，有事唤奴婢便可。”

“叫我小锦便是。”源于内心的古怪，阎锦并未说出姓来，而是只说了个名。

嗯？服侍她？

……

闻声她答话，小红似松了口气，语气亦轻巧起来，“锦女人快些，顿时便走了。”

“大哥，小红仿佛未曾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么？”

阎锦皱眉。

小红听罢，神采略松，一丝了然划过眼眸，她家女人所言不差，一个连姓都没有的女子，怕没甚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