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真・相[第2页/共3页]

他说着说着也来了火气，斥道，“夫人之以是会嫁给你，实乃叶蓁授意赵纯熙与刘氏，让她二人鼓励你而至。若没有你半途插手，她本该是朕的昭仪，现在或许已经册为皇后，位居国母，哪会待在赵府受你摧辱？叶蓁本该是你嫡妻，夫人本该是朕皇后，现在不过各归各位罢了。”

赵陆离顺着他指尖看去，竟是当年他想找出来斩杀，却莫名消逝的幕僚。他身边站着一名身穿苗服的异人，二人五花大绑，伤痕累累，却因穿戴披风，一向未被旁人发觉。

圣元帝将酒杯推到他面前，语气淡淡，“先喝一杯吧，让血液热乎起来。等会儿谈开了，朕担忧你寒心彻骨，接受不住。”

圣元帝又倒了一杯酒，慢饮慢言，“你看她算计很多好？统统人都对不起她，亏欠她，因而都得为她倾其统统。但是朕不想再当一个傻子，把她送给你，算是圆了你的念想吧。”

赵陆离那里有表情喝酒，冷道，“您为本身的忘恩负义找好借口了吗？因为您，我落空了嫡妻，也因为您，我紧接下落空了继妻，我许是上辈子欠了您，不然为何老是逃不开呢。”

赵陆离心脏狠狠揪了一下，不知怎的，竟有些夺门而逃的打动，却又不受节制地坐下来，哑声道，“当年您曾经承诺过会好好照顾叶蓁，却没料这才几年，竟将她弃如敝履。叶家全由叶全勇做主，那些罪孽与她有何干系？您已经抄了叶家，为何还不肯放过她？她脾气卑弱，身染蛇毒，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便是看在她为您捐躯如此之巨的份上，也该给她一个好归宿，为何又将她逐出宫闱，叫她进退无门？”

他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目光有些浮泛，“朕抓了叶全勇，他女儿却救了朕，因而朕把人放了，还到处护着叶家商队，为将士投机的同时也还了这份恩典。可万没推测，时隔两年，朕奇袭燕京途中竟又遇见她。她只是与朕多说了几句话，你爹的幕僚便进谗言，言之凿凿地说朕定是看上她了，让你爹献出美人，以博繁华。你今后恨毒了朕，恨毒了你爹和你娘。可你看看那人是谁？”

悲嚎声绞碎了赵陆离的心脏，也绞碎了他对叶蓁最后一丝交谊。

“你想说甚么？”再开口时，他已稳如泰山，神采安静。

赵陆离谁也没轰动，推开房门四周找了找，公然从衣柜的暗格里搜出一个木匣，叫那苗人指认。各种酷刑都受了一遍，苗人哪敢坦白，诊过老夫人脉相后立即找出解药，交予仓促赶来的大夫查验。

圣元帝却还优哉游哉地喝酒，等他粗重的喘气略微平复，才道，“朕把叶蓁送返来，她寻过几次死？这但是她的老招数。当年在朕帐里，她仅投缳便投了三次，说甚么纯洁已失，没脸见你。但是究竟上，朕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只需穿好衣服，跨上骏马，天然有将士冒死送她回转。但她不肯，说甚么也不肯。”

赵陆离死死盯着面前此人，半晌说不出话。

大夫确认解药无毒，这才让老夫人和水吞咽，不过两刻钟就规复过来，张嘴便道，“我要我儿媳妇！快把我儿媳妇找返来！如果没有素衣替我养老送终，我死都合不上眼！你这个不肖子，叶蓁返来那日我就让你尽快把她送走，你偏不听，你就是不听啊！这下好了，这下真是好极了，我立时就能碰死在这里，下去找你爹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