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第3页/共3页]
“如何了?”白经池挑眉,洗个澡都能洗出花腔来?
白经池的呼吸有一顷刻的呆滞。
上半身几近全数贴在他身上,仅仅隔着一层布料,很轻微的磨蹭都能使敏感的处统统感受,进而被放大无数倍,传到四肢百骸,引发一阵麻痒。
他的视野缓缓地由上而下,眸色渐深,最后回到她脸上时,已经深沉得可骇。
她没事白经池便放了心,重新拿起了书来看。非常钟后,浴室的门终究翻开,他抬眼,余尔披着浴巾站在门口,两只手把衣领揪得紧紧的,神采严峻地望着他。
白经池盯着她:“那为甚么不能让我看?”
余尔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盯着他性感的薄唇,然后捧着他的脸,笨拙地去吻他。
寝室的吊灯太亮了!余尔忿忿地想着,这么亮堂她如何美意义嘛!因而跑畴昔把大灯关掉,只剩下床头两盏橘色小灯。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思虑,下一秒,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监禁住,猛地一扯,她整小我都跌坐到他怀里,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只留脚尖撑在地上,如许的姿式,她的重心已经全数转移到臀下――与他大腿密切打仗的位置。
电话在梁乔狂放的笑声中被挂断,余尔嘟囔了一句,以梁乔的尿性,送的必定是羞羞的东西。
这已经是这么多年两人对话中的最大标准了,余尔一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毛茸茸的脑袋直往他怀里扎。
她这幅严峻的模样让白经池更加奇特了:“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