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4页/共4页]

“有得必有失，蜜斯有所求，只好有所失。”

“没有，你有事固然说。”

周衍照气得颤栗，小光已经关上门走了。周小萌满身发僵，却挣扎着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周衍照。周衍照嘲笑：“你觉得我真不会开枪么？”

春季的早晨，月色洁白，他们在操场上兜圈子，中间偶尔有人跑步，“沙沙”的声音，倒像是树叶落下。走到空旷无人处，萧思致才问：“到底如何了？”

“哥哥是哥哥，我是我！萧教员您就拿着吧，我都买了……”周小萌仿佛撒娇普通，“您如果不肯要，那必定就是嫌不好……”

“我不去住校，还成甚么话？”周小萌嘲笑，“哥哥早晨的时候别进错了房间，闹出笑话来。”

“现在能够了。”周小萌说，“我哥哥不会反对了。”她补上一句话，“你救过我，如果我们联络频繁，他反倒会起狐疑，不如做男女朋友，正大光亮地来往。”

小光走到门边，偏又转头添一句：“十哥真要开枪，就记得打准一些，不要弄得满屋子都是血，底下人不好清算现场。”

周小萌把嗓子眼里的腥咸咽下去，笑着说：“哥哥一点儿都不惭愧吗？你就算再不喜好我，恨我恨到了骨头里，孩子总有你一半……”

萧思致会心，立即就承诺了。

周小萌早晨十一点才回到周家，夜里风凉，她身上还披着萧思致的外套。那是件活动服，袖子又长又大，她穿戴倒像短裙，一起轻巧地上楼，推开本身的房门，却闻到熟谙的烟味。

周衍照的神采更加阴霾：“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