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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弦迈出一步的脚停了下来，掉头也看孩子：“像甚么？”

太后老神在在地喝了半碗茶，也不坐了，正想站起来给德妃一个台阶下，那头内殿暴起一声：“生了，生了！”

一道惊雷炸开在凤弦宫，中殿中留守的太医和医女们吃紧忙忙地号召着接生的嬷嬷出来，本来屏息凝气地宫女们一窝蜂地涌向了内殿，恐怕被这里的火焰给炙烤了屁股。

一个肃立的沉默，一个沉卧的喘气。视野没有交换，身子也没有碰触，只要他玉扣腰带上坠着地细白珠子压在她的被褥上，偶尔在她的绸袖滑过，像是飘洒的雨丝打在人的肌肤上，一遍又一遍。

“你说的姐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