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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地捏着我的耳垂说,你不能,不能如许说,即便没有我,你所经历的磨难也是成心义的。只要当你被痛苦击倒,今后一蹶不振时,它才会显得虚度。
我恍若经过她的花径重返母体的感受,婴儿普通脆弱藐小,躲进了子宫的温馨和温润当中,重新找回了在这个天下的安然感。她的指尖像乳头一样堵在我的唇间,我谨慎翼翼地吮吸舔舐,泪水不经意地就滑过我的眼角,一点点浸入了我的耳洞。
她恐怕惊醒一个孩子般地悄悄抽脱手臂,移开身材,将我放回到枕上。她安然地赤身起家,走进卫生间小解。我闻声那嘘嘘的泉声如春日融冰,又似檐溜的滴漏,悄悄地溶解了一个夏季。以后沐浴的水声拍打在她的岸上,潮汐般唤起我生命的惊蛰。
她感喟说:不扔不扔,怀旧也好。转头洗了,留着记念吧,但你别再穿了。必须把你那身霉气换掉,你才气重新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