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3页/共3页]
我靠近一看,公然是在玩三张牌的打赌。这是江湖“干艺”班子最风行的一种骗局,两张点牌一张花牌,通过手上技能及冒充观众的媒子的共同,棍骗那些贪财下注者的钱物。我细心一看,那口中念念有词的恰是比我早半年满刑的“三点”,没想到这家伙又重操旧业了。
我心惊胆战地逡巡在街劈面,遥看着木楼上模糊犹亮的灯火。再也没有勾针编织的白纱窗帘,再也不见窗台上那些曾经摇摆的兰草梅花。她必定没有回城,或者就是去了远方。远方有多远,十几年人间沧桑,我再也无从捉摸了。即便她现在仍然借居那楼上,我另有勇气攀登而上,倚门对她密意地说:我终究返来了——吗?